什么时候,我们开始喜欢盼年,而年在幼小的心灵里总显得那样漫长,漫长得如母亲陈年用麻线做的棉布鞋那样静静在晒在春光的阳台上,久久盼不来那一年一次的狂欢。 Y4Q[5$tAAV
什么时候,我们又开始有点措手不及地警觉着时光匆匆,往昔的快乐变得索然寡味,儿时的欢乐曾那样激荡在这条太过于熟悉的街上,曾那样不可抑制地宣泄儿时无知却快乐如浩荡春风的歌声,依然是儿时的伙伴,依然走在同一条街上,却发现伙伴的我们却无精打彩地诉说着空荡却不知如何弥补内心空虚时的时光。 nnsmVVsn
又什么时候起,我们在惊慌失措时面对时光的无情而束手无策,恍惚间时光如缩了水的东西,很多时候,还没有咂摸出年的滋味,它却轻轻巧巧地,鬼魅地从你我的面前滑走。仿佛去年是昨天,而今天就是另一年了。 q?w~$JhG
从此以后,我们不再盼年。而是怕年,怕还没来得急准备时就猛然长大,在还没有未来的时候就被时光的流年无情在甩在了历史的河里,而我们除了空叹流年外一如既往地过着平淡如常的日子。无法安放的青春独自在这里酝酿,独自在这里腐烂却表面上又如此鲜亮的外表,令人羡慕而内心实则已被流放。 A$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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